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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職場動態】我國勞動力過剩格局未改變 工人工資增長

發布時間:2010-10-23 06:00    作者:yizhiinfo    來源:畜牧人才網    查看:

  一、巨額反傾銷稅下的低工資

  “我們公司的產品,即使以出廠價的兩倍銷售,依然比印度產品便宜。”中國出口企業的加薪空間,由此可見一斑。“提高工資影響中國制造的國際競爭力——影響就業——最終受害者是工人”,“再加工資,企業就會搬往印度和越南了”,這是許多人耳熟能詳的反對提高最低工資標準的理由。

  對此,國家統計局廣州調查隊相關課題組指出一個怪現象:一邊,國內企業拼命壓低工資成本;另一邊,向外國繳納巨額反傾銷稅。 商務部統計顯示,中國已成為世界遭遇反傾銷案最多的國家,中國產品不僅在西方發達國家,在發展中國家甚至欠發達國家,在其他廉價勞動力大國,同樣不斷遭遇反傾銷。

  來自廣東省公平貿易局的信息顯示,目前我國企業遭遇的貿易壁壘有六成是發展中國家發起的,如印度、埃及、菲律賓、泰國、墨西哥、秘魯、厄瓜多爾、巴基斯坦、越南等。作為世界第二人口大國的印度,已累計對中國發起近80起反傾銷調查。

  當印度裁決對我國建筑陶瓷拋光磚征收售價247%的反傾銷稅時,主要出口廠家廣東佛山新中源陶瓷有限公司負責人對本刊記者說:“我們公司的產品,即使以出廠價的兩倍銷售,依然比印度產品便宜。”

  中國出口企業的加薪空間,由此可見一斑。

  市場機制失靈

  近日,《瞭望》新聞周刊記者就企業初次分配問題,在珠三角和長三角地區采訪調研,接受采訪的企業普遍要求:勞動報酬要讓市場機制說話,政府不應行政干預。  而一些地方政府也以此為理由,放棄作為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企業利潤分配過度向企業傾斜,一線工人工資與當地經濟發展水平、與城市其他群體之間的收入差距越來越大。

  有專家指出,我國勞動力過剩的總體格局并未改變,勞動力價值市場機制失靈。國家必須通過法律、行政手段,調整企業內部利益分配格局,實現“提低”的戰略目標。 提高企業一線工人工資,是收入分配領域“提低”的核心問題。在這個領域,流行這樣一個觀點:勞動力價格要讓市場機制說話,政府不應該行政干預;企業招不到工人,自然就會加薪。

  但本刊記者采訪發現,即使是在“民工荒”期間,工人的工資也沒有實質性提高。由于勞動力嚴重過剩的格局并未改變,加上我國市場發育尚未成熟,勞動力市場機制存在失靈現象。

  “民工荒”最早在2004年進入公眾視野。六年來,除了2009年受金融危機影響外,每年春節過后,媒體上都有一輪關于“民工荒”的熱炒,報紙上充斥著“企業加薪搶民工”之類標題。但來自各方的調查顯示,農民工工資仍然以每年一兩百元的速度蝸牛般往上爬。這一點增長,實質上只是政府定期提高最低工資標準的結果。

  江蘇省張家港市統計局副局長陳建康說,現在每季度搞一次農民工收入抽樣調查。今年一季度的抽查結果,一線工人月收入1500元,比去年增加100多元。

  江蘇省昆山市牧田(中國)有限公司工會主席任照成說,“民工荒”只是使企業招工成本高了。企業各出奇招,獎勵老員工帶來新員工,對夫妻、全家同來實行補貼,許諾報銷春節返鄉車票、生日賀金、派車到車站“搶人”,等等,但就是不觸及底線:企業依舊堅持以最低工資標準給工人發工資。

  江蘇省華西集團董事長吳協恩說,勞動報酬都是行業內互相參照的,無論是工業還是農業,勞動都不值錢。

  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勞動工資研究所所長蘇海南說,在我國目前情況下,勞動力市場機制確實是失靈的。一些企業之所以單一強調“讓市場經濟說話”,是因為他們30多年來獨享了市場機制的“好處”,是缺少良心的表現。

  “誰最有發言權?”

      在江蘇昆山千燈鎮大唐村,被問到“有沒有感覺到加薪壓力”時,華升電路板有限公司董事長唐雪明氣定神閑地說,加不加工資,要看市場行情,更要看老板的觀念。

  江蘇省張家港市永聯鋼鐵集團副總經理吳惠芳說:鋼鐵企業年銷量幾百萬、上千萬噸,每噸擠出幾塊錢給工人,不是什么難事。企業加薪,首先要算的是良心賬。

  任照成說,生產成本里面,有些企業的人工成本只占10%~15%左右,效益好的企業,5%都不到,“我們企業10%以內”,加薪的空間,哪個企業都有的,只是愿不愿意加的問題。

  國家統計局廣州調查隊課題組調查顯示,2003年以來,在19大類行業職工工資排名中,排名末三位的居民服務和其他服務業、農林牧漁業、住宿和餐飲業,與“國際競爭力”更是不沾邊。低薪的主要原因是行業失范、政府缺位甚至是政府主導的結果,如城市道路保潔工程,發包方是地方政府,相關調查顯示:一些地方政府的發包價,使承包的保潔公司剔除掃帚、清潔劑等生產成本以后,就只夠按最低工資標準發工資了,即使公司不盈利,也承擔不起工人的五項社會保險繳費。

  “企業分配合理不合理,誰最有發言權?當然是分錢的人嘛!”廣州的一個企業主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稱,“工人只要還愿意來上班,就說明他們對工資是滿意的。財富當然要集中在富人手里嘛!企業的利潤要拿來發展,創造更多的財富。如果把利潤都給了農民工,農民工能為國家做什么?”

  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,對于縮小城市內部收入差距,地方政府官員說得最多的,一是社會保障,二是扶持創業。但對于如何提高廣大職工的工資收入,表現出無能為力,甚至是淡漠。相反,個別地方政府依舊打出“營造勞動力成本洼地”的招商口號。

  蘇海南認為,政府必須加強宏觀調控,即使是完善的市場經濟國家,也必須有政府的宏觀調控來補充。一些勞動密集型中小企業,本身只有三四點利,加薪確實有困難,國家應該采取減稅,減免稅大部分用于加薪,確保企業加薪之后還有比國債更高的利潤。否則,企業主可能干脆關門吃利息,造成就業困難。

  廣東省中山市發改局科長易娟說,要有聽取弱勢群體意見的機制、職工收入與利潤增長掛鉤的機制、職工收入與地方經濟水平相適應的機制。

  最低工資標準為何越調越“低”

  進入2010年,某某省提高最低工資標準的新聞,不斷見諸報端,讓人感覺“提低”捷報頻傳。但是,本刊記者在采訪中發現,由于缺乏剛性約束,各地最低工資標準調整間隔時間長、調整幅度小,最低工資標準與社會平均工資之間的差距越拉越大,呈現越調越“低”的格局。

  按照國家相關要求,最低工資標準應當至少每兩年調整一次;應該相當于社會平均工資的40%~60%.

  廣州市總工會提供的資料顯示,廣州市從1993年9月開始實施最低工資標準,17年來,總共調整了8次,平均2年一次。間隔最長的一次是1999年1月至2003年1月,相隔整整四年,標準從450元提高到510,增幅為60元。調整幅度最小的一次是2004年12月,相隔兩年,剔除社會保險繳費等工資結構調整因素后,實際只增加了59元。17年間,最低工資標準增長了2.44倍,而社會平均工資增長了6.48倍。最低工資標準與社會平均工資的比例,從當年的47.8%,一路震蕩下行,2009年降至21.96%.工人的工資與廣州經濟水平的距離越拉越大。

  最低工資標準越調越“低”的現象,在全國各地大同小異。國內31個省會市、直轄市,最低工資標準均遠遠未達到國家要求。超過社會平均工資30%的,只有濟南、昆明、天津,分別是34.66%、31.54%和31.18%,其余均在30%以下。

  幾省區參與過最低工資標準制定的工會干部反映:名義上,最低工資標準由政府、工會、企業三方協商確定。但企業方沒有規范的合法代表,通常就由政府選取“企業家聯合會”之類的民間機構來代表。這些機構,在企業界并沒有足夠的代表性,工會基本上不掌握企業的整體盈利狀況。因此,難以有理有據地提出明確的方案,實際上就是政府出方案。而政府方案的基本依據就是稅務部門提供的企業所得稅增長情況,再參考物價指數等。

  廣東省總工會副主席孔祥鴻說,提高工資的阻力在地方政府。一些政府官員觀念未變,還是以犧牲工人利益來換取地方財政、換取發展。

  江蘇省張家港市市委書記黃欽說:應該由一個部門測算出當地經濟發展水平和社會生活水平,工資多少才能滿足一個人“有尊嚴”地生活,以此為依據制定出地區的最低工資標準。“目前的張家港,我認為月薪至少應該達到3000元,900多元工資真的難以維持一家人的正常生活。政府不能對這種狀況視若無睹。”

  江蘇省昆山市副市長朱興農說:國家應該對最低工資標準進行立法,全國統籌協調,大幅度提高最低工資標準。如果放權,各地區就會“比低”,誰率先提高誰是傻瓜。

  參與過最低工資標準制定的工會干部反映:政府、工會、企業三方代表開一個閉門會議,事關千萬勞動者根本利益的大事,就定下來了,還不如有線電視收費、自來水價格聽證會來得公開透明、論證充分、公眾參與度高。

  江蘇省總工會保障工作部部長張海濤說:現在資本的稀缺程度已經大大下降了,許多地方把“招商引資”改稱“招商選資”。地方政府會對引進項目在環境、規模、產業、行業等方面設門檻。今后,也應該從就業、工資收入上設門檻。壓低工人工資的血汗工廠,跟犧牲環境的污染企業一樣,應該被擋在城市招商門外。

  “企業送出一只雞,

  工人只收到一條雞腿“

  采訪中,企業普遍反映,現在搭載在工資上的負擔太多太重,種種以工資為基數按一定比例征收的項目,造成“企業送出一只雞,工人只收到一條雞腿”的現象。而且,這些繳費,都是“人頭費”,勞動密集型企業負擔尤其沉重。老板抱怨“加不起工資”,客觀上擠占了企業為員工加薪的空間。

  蘇海南說,現在,全國工資搭載率大概60%,部分城市達到65%.即企業每支付100元工資,工人實際到手現金只有40元,其余60元被征繳進各項基金。有企業反映,搭載在工資上計提的項目,有20多項。

  比如,在杭州市,僅搭載的“五險一金”就有——養老保險:單位15%,職工個人8%;工傷保險:0.4%;生育保險:0.6%;失業保險:單位2%,職工個人1%;醫療保險:單位11.5%,職工個人2%;住房公積金:單位和職工個人各12%.合計64.5%.

  江蘇省經濟貿易與信息化委員會企業處處長丁群說:政府從來沒有向公眾說明財政資金承擔了多少社會保障資金。“我們感覺,過去是單個企業給職工保障,現在是全市企業聯保而已。又如住房公積金,企業一線職工根本買不起房子,讓他們交住房公積金實際上是‘劫貧濟富’。這筆錢,通過公積金貸款,落入中高收入群體的口袋。地方政府的廉租房建設,也是用住房公積金來滾動。”

  江蘇雨潤食品產業集團黨委書記許萍說,財政向社保基金注資應該有規劃,逐步降低企業的繳費比例。政府關注民生,應該在這一塊有更多的作為。

  還有企業建議:應該像個人所得稅那樣,對“五險一金”設立起征點,低于某一薪酬水平的職工,減免繳費,讓利于職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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